來源: 發(fā)布時間:2014年08月11日
知青的多彩記憶與純凈情懷
?????????????? -----作家孟翔勇小說里的西豐印跡
李建厚
“知青”,是“上山下鄉(xiāng)知識青年”的簡稱;何謂“上山下鄉(xiāng)”?就是40多年前,毛主席提出的“知識青年到農(nóng)村去,接受貧下中農(nóng)的再教育”。
那是一個特殊的時代。據(jù)統(tǒng)計,那個時代上山下鄉(xiāng)的知識青年多達1700萬,至少是1600萬。(關于這個數(shù)字,我們不去計較,目前統(tǒng)計的依據(jù)尚有不同說法)。
這是一個特殊的群體。在這個以千萬計的群體里,最小的知識青年,現(xiàn)在也早已成為了花甲的老人;許多老者已逝矣!
那是一段刻骨銘心的時光。每一個知青,至少牽動著一個家庭的心,那1700萬個知青呢?每一個知青,都有一段常人無法想象的人生際遇,那1700萬個知青呢?
這是一縷無法割舍的記憶。40多年過去了。人生有幾個40年?“忘記歷史,就意味著背叛”。歷史,我們不去評判,未來會對歷史負責。記憶,是永恒的,但有多少記憶已經(jīng)被歲月淹沒?又有多少記憶行將淹沒?
作家孟翔勇在他40多年的魂牽夢繞的知青歲月記憶里,擷取記憶的斷片,淘瀝記憶的金沙,編織記憶的經(jīng)緯,用他曾親歷知青生活的繭手,為我們攪動起知青歲月記憶的漣漪……
我看到的作家孟翔勇創(chuàng)作的以知青為題材的小說有兩部,一是《地主的女兒》,另一是《空中花園》。
孟翔勇在他的知青小說《空中花園》的前言中寫到:“
“1970年8月29日”、“大解放卡車”、“西豐縣涼泉公社五七干校”、“松木桿”、“大彩門”、“對聯(lián)”……這歷歷在目的一切,就是他對知青歲月“終身難忘”記憶的印證!
“回城以后,因為在宣傳部工作,漸漸走近作家隊伍。當年,很多同我一起上山的知青戰(zhàn)友在得知我成為作家以后,一直慫恿我把那段難忘的歲月寫出來”。由于某種原因,他曾一度猶豫過。但是,“有一天,我偶遇我曾經(jīng)暗戀過的女孩,她滿臉的核桃皮,兩條腿已呈羅圈狀,襠下可以鉆過一條狗了。那一刻,我感慨萬千,真正體驗到歲月是個無情的巫婆。那一刻,我決定要把我們共同的歲月寫出來,讓我們的青春,我們的夢想,永遠流淌在我們的血液中,直到離開這個世界”……這就是他以花甲之年連續(xù)創(chuàng)作出兩部知青小說的無限情感源泉和巨大的動力支撐!
說知青的歷史,是一部史詩,絕不為過。即使是專門研究知青歷史的學者,恐怕歷盡窮年,也會留下太多太多的遺憾!那么多的人,那么多的事,那么多的經(jīng)歷,況且,在這個絕無僅有的經(jīng)歷過程中,有太多太多的痛苦和犧牲,而由這些太多太多的痛苦和犧牲所激起的情感和理性的巨大碰撞與交融更是太多太多!--------這,無疑是對作家的一種考驗!作家孟翔勇顯然是面對考驗而經(jīng)深思熟慮后作出的抉擇的-------他沒有拘圉于理論的說教----------這是理論家的事情,他塑造的是有血有肉血肉豐滿的鮮活人物,他講述的是蕩氣回腸笑中含淚的曲折故事!歷史,就在這些人物和故事的鋪陳過程中,逐漸變得清晰,直至立體起來------由是,他的寫作目光聚焦在了知青的“當年”和“當下”!
《地主的女兒》圍繞女主人公蔣苦菊的命運線索,以知青年代為時間節(jié)點,跨越時空,通過那、劉、金等家族間幾代人的愛恨情仇,穿插知青生活歲月里的鄉(xiāng)情、親情、友情、愛情的講述,勾勒出了一幅知青歲月全景式的活生生畫卷,是當年知青真實生活的再現(xiàn)。
《空中花園》則是以當今老知青返鄉(xiāng)創(chuàng)業(yè)的視角切入,以老知青們對當年戰(zhàn)友“小羊羔”的懷念與紀念為主線,再現(xiàn)當年知青苦辣酸甜悲歡離合的崢嶸歲月,而濃墨重彩講述的是把對昔日知青戰(zhàn)友的情感化成了當下返鄉(xiāng)勵志創(chuàng)業(yè)的原動力,是當年知青戰(zhàn)友情感的延續(xù),更是當下知青戰(zhàn)友情感的升華,可謂是流金歲月里的青春的再度激情迸發(fā)!
《地主的女兒》和《空中花園》,只是那個時代知青生活的一個縮影。但作者用心用情用愛,以一種歷史的擔當,向我們展示的是知青歲月多彩的記憶,表達的是對知青純凈情懷的敬意!
(作者系西豐縣作家協(xié)會主席)